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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地用爱照遍天下情梦

【棋昱/深呼晰/老云家】蔡程昱被送子神仙的儿子拱了???

主线棋昱 微量老云家1975+嘎龙+深呼晰

又名:云家小白菜被王神仙的人间儿子给拱了 

亲情爱情混合双打

食用前请前往前篇了解世界观(bushi):《蔡程昱你找错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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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一般,逆风行驶的天庭列车把王晰和四个孩子送回到站台就用了五分钟的时间。把四个小孩交给前育儿部的小姐姐,王晰索性摊在站台的座椅上打了个盹儿,连轴转的奔波把他这活神仙给累瘪了,可正事儿还得继续干完不是。他低头看了一眼天庭特制的时刻腕表,寻思着蔡程昱那个幸运的小倒霉蛋现在应该已经五六岁了。


这才是真的岁月如梭啊。


然而,休闲的日子也是如梭,回到天庭办公室的王晰看到接下来的工作时刻表就差眼前一黑,也赶不上骂郑云龙那个一生就刹不住车的英雄母亲,胡乱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就匆匆出了门。


眼泪朦胧地送走成功落地的蔡蔡哥哥,四只乖乖地小鸭子前脚刚到育儿部,后脚就被分别不久的王晰提溜着去数据中心拿婴儿羽毛。所幸四个小孩都没他们大哥这么蠢,听到是去数据库拿专属羽毛后,一个个都开心的蹦蹦跳跳,抢着猜测谁先出现在妈妈的肚子里,叽里呱啦的吵个没完。


哎,还是计划生育好。


生活不易,晰哥叹气。


不过,也能顺道来看看他。


数据库里,一个穿着白袍的娇小背影正忙着为即将到来的出行者提取羽毛数据,直到闹腾的小孩们进门后踩在前台的绵云地毯,白袍才被地毯上激起的水气泡沫拉住了注意力,笑着转过身来。


“稀客啊晰哥又亲自送货啊?”周深手里捧着调好的一碗羽毛凝浆,前台桌子上摆放着四个刻有文字暗纹的羽毛状容器,好奇的小鬼们想凑上前去看,被王晰眼明手快地一个个摁头阻止。


“小朋友不要太靠近哦,小心烫到啦~”不愧是被安排在看孩子第一阵线的数据库,周深的声音总是柔柔的,小孩几乎没有不喜欢的理,一个个也就乖顺地退到一边去了。


“不送不送,我打死不干这破事儿了!”王晰说起当时冲到观众席抱住蔡程昱的时候,还是心有余悸。如果那一刻蔡程昱的意志力不够坚定,他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戴着羽毛的小天使在自己的怀里逐渐熟睡、消失,成为父母心中无法磨灭的二次伤害。这也是王晰这么多年打死不干这能有奖金的活,心里实在是再也装不得逝子之痛。


自己经历一次,这辈子也就够了。


乳白色的浆液均匀地倾倒在羽毛容器里,很快的,纤细的羽翼触感就在容器里渐渐生成了,周深冲孩子们招手把他们唤来看看,笑眼弯弯地看着他们此起彼伏的惊叫声。


“超儿第一个,17:30分;方方第二个17:32分;黄子第三17:34分;朋杰最后17:36分。” 周深弯腰蹲在围着自己的小孩跟前,一个个地把穿着链子的羽毛牌挂在他们的脖子上,讨来了四个香香的吻。


“你们可要记好上车的时间哈!别跟你们那傻哥哥似的好吗?”


“好!”行吧,四个小孩叫起来还带四重唱混响的。晰哥撩撩耳朵,突然笑的猥琐。


“那我走啦。”王晰把小孩们轰出去等自己,坏笑着搂住周深的腰把人往怀里带了些,性感的低音炮把小科员的耳朵都熏红啦。嘴上嘟囔着骂对方做了神仙都不害臊,周深还是伸长脖子在爱人的唇上印上一吻,红着脸拍拍他的胸膛让他放手。


“等等!”


“咋啦?”王晰正要转身走,又被周身拉住了衣摆。“我就去站台送送他们,很快回来。”


“不是啦。”周深走回到前台里收拾桌子上的羽毛容器,一个个包转好放回盒子里,声线也回恢复了平日的清明。“你这段时间也积了不少假期,有空去人间看看子棋吧,我们活着的时候做的孽太多了,孩子在这个环境里长大也怪可怜,我们都是不及格的父母……”周深低头抹掉眼角的湿润,努力摆出一副颤颤巍巍的笑容。“孩子算起来应该也31岁了,该成家啦。”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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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第三班天庭列车平稳地穿过软绵绵的云层,金灿灿的车厢缓缓驶入站台。清晰地倒映在小孩们瞪得老大的眼睛里。


仗着人间那位郑姓艺人游击队一样的生崽方式,这四个孩子的发车间隔都挨得很近,几乎是两年一个不带停。王晰也是绷紧了神经,生怕这前面刚送走一个后面就错过了下一班。好在正如周深所说,这四个弟弟有了先前的探路经验,一个个都轻车熟路,偶尔有些小差错也不用太在意。


个屁。


“跟你说了你36分你聋了是不是!”王晰冲进去把跟着黄子上车的老幺给一手捞回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大腿内侧肌肉都要抽筋了,这横叉劈得真是覆水难收。


要说这云家剩下的四个孩子,看起来挺乖的其实都有奇奇葩葩的毛病。张超长得就特老成还擅长怼人,上次就把他哥给骂老实了;方方是个特好动的小男孩,跳起舞来你说他协调也协调,不协调吧好像也没毛病;黄子是全方位的皮,能干错的事儿那他肯定不干对的,听命运管理中心的那帮书呆子说,这黄子以后还能搞个师生恋痛得不死不活,那还真是活该呢;剩下这个梁朋杰倒是最无可挑剔的乖,什么都挺好,就是说话总有一股泰味不知道咋回事。


“哥哥都走了 ......”泰味男孩委屈的眨巴眨巴眼睛,奈何演技不好,没有鳄鱼泪。


“祖宗,天庭一分钟,人间一整年 我们让你妈三年抱俩已经是最大的密度完成任务了!你让你妈歇歇行不行???还是说你想和黄子哥哥凑成双胞胎打包见你妈???”


“不!!!可我一个人等车害怕.....”


“我不是人吗???”王晰累了,摊开小孩的双手扒拉了几下,皱眉问道: “育儿部给你的棉花饼干呢?”


四月哭得更大声了“刚刚被哥哥拿走了!”


“卧槽黄子弘凡真是个祸害”王晰已经没有任何形容词来形容这一家子了,真活该他追不到小高老师吧!我第一个起立鼓掌加热舞!


哄前哄后地把老幺送上了17:36分的天庭专列,王晰低头算了算时间,除去那几个孩子前往人间到出生长大所需要的人间时长,他只需再坐上17:30分的公务员特快专列,就能看到十八岁的蔡程昱了。


顺道见见自己那三十一岁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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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熟悉的十六楼公寓,王晰几乎是闭着眼都能摸对门牌号。顷身进屋,里头的家庭装饰果然变了很多,到处都是婴儿用品和大大小小的奶瓶,还有地上随时中招的儿童玩具,沙发隔壁还有一个小小的婴儿床,床面小小的凹陷昭示着这是云家最后一个小儿子的到来。


笑着摸摸这尚且温存的痕迹,瞧着这家里黑灯瞎火的没人在家,王晰转头打算去沙发上坐坐。


请问,神仙被吓的心脏病的话,还有得治吗?


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王晰如是想。


长沙发上躺着两具缠绵的躯体,亲吻的声音毫不避讳地啧啧作响,被压在下方的男孩微微探出头来瞄向天花板,红着脸喘气,下一秒又被上面的人掰过下巴,湿热的吻印在他的小痣上。


等等!蔡蔡才十八岁就被拱了???郑云龙阿云嘎你们不管的吗???还是说你们十八岁就搞一起了你们还挺自豪也不管儿子了???


王晰大袖一撸,决定凑上前去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小子。


 “艹!龚子棋怎么是你!”


上方那个霸道的男人似乎被吓得一个激灵,一个甩头就盯到了站在角落的王晰,瞳孔都发颤。


“卧槽爸?!


”王晰疯了。“卧槽你他妈还看得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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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子棋是懵逼的。活了整整31年,也算是看过一些大变活人的杂技表演,可你说大变活爸还真没见识过。他爹都死了二十年了这还突然在自己跟前诈尸sayhello?就在自己打算跟年轻的小男友来个爱的初体验之前?


天地良心。


在JC局里当差的十几年里,龚子棋就老被同事调侃自己长了一张无恶不煞的黑道脸。可他哪敢说啊,他还真就是黑道太子。曾经是。


他爹叫王晰,几十年前黑市里只手遮天的黑道大佬,天天拽的二五八万,身边跟着一个娇小可爱的私人医生周深,后来不知怎么就喜结连理有了自己,出生的时候毫不夸张,场面堪称狮子王片头曲。


后来帮会争斗在所难免,作为新晋的黑道小太子,龚子棋很快就成了谋权者的绑架对象,王晰和周深见状也不敢反抗,只求那人不要伤害孩子,最终寡不敌众,在悬崖的尽头双双了断性命。


所幸当年那傻逼真没什么脑子,龚子棋的命还真就这么被保了下来,在各种同僚的低气压里压抑的长大。至于后来他杀过几个仇人,又帮助帮会里差点暴露身份的卧底JC里外通信最终捣毁整个组织,便是后话了。


“所以你现在在天上做送子神仙???”龚子棋感觉自己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中文,但就是听不懂,也理解不了自己是如何被他爹瞬时移动的坐到了公寓的天台上。


“人间几分恶,天庭几回苦啊。”王晰现在也好不了哪里去,刚刚的数据差错差点没把自己儿子的命给搭进去,还好他反应够快,迅速把龚子棋的灵魂意识给抽出躯干,就让他当作是睡了一觉吧。


上天是很公平的,我们人类在人间做了多大的错事,死后就要在天庭做最善良的工作来赎罪。


龚子棋低着头,内心反复咀嚼着父亲嘴里说出的话,压在心里十几年的话缺像是早已流干的眼泪,说不出,也咽不下去。


无论是爱情还是亲情,诉说的时效过了,这辈子的缘分就真的过去了。


“我把你老窝都给捅没啦,恨不恨我。”王晰被儿子这话说的一楞,随即抬手把他的头发捣成乱糟糟的鸡窝,笑着说道:“不恨,我们子棋是个勇敢的男人,我们都很替你自豪,要不是我和你妈这身份,你也应该是平常人家的小孩。”


“爸。”


“诶。”


“对不起。”


“该对不起的是我们,让你一个人度过这些年。”王晰心疼地揽过儿子的肩膀抱住安慰,突然想起还在十六楼的蔡程昱。


“问你个问题。”


“啊?”有点丢脸地吸吸鼻涕,龚子棋仿佛也才想起自己那可爱的小男友还在楼下。


“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是学声乐的,今年艺考。考试前有个变态杀进他考试的学校捅上了几个人,我刚好那天执勤,就把他救下来了。”


“然后你就让人家以身相许了???”


不行,这种习性不能随爹,不可以。


“不是!他先追的我!”龚子棋也说不清楚自己怎么也跟着脸红了。“而且他……挺可爱的。”


哦,那可以,准了。王晰快乐了。


“蔡蔡是我特宝贝的小孩,你要对人家好点。”


“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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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子棋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又躺在了医院了。身边还有那个穿着粉色连帽衫的蔡程昱,压得他手臂的都不回血了。


叫来医生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后,龚子棋被告知已无大碍,只是平时工作如果太累要多注意身体不要太勉强自己。


过于清晰的梦境在脑海中逐渐出现了模糊的边界,害怕这心里话很快就会被忘记,龚子棋一把抓住蔡程昱准备削苹果的双手,眼睛直溜溜地看着他。


“干什么啊我还拿着刀呢诶!”


“蔡啊”


“嗯?”蔡程昱缩起右手把水果刀放回去,反握住龚子棋的双手,安慰性地亲亲他的嘴角。“你说。”


“我原谅我爸了。”想起父亲在梦里说的什么送子神仙的话,龚子棋说着说着就憋不住笑,低头抵着蔡程昱的额头,继续说道:“他好像还在天上为很多美好的事情工作着,努力赎着自己的罪。”


“他还是个了不起的人对不对?”


蔡程昱惊讶于这个沉默寡言的男友能一下子蹦出这么多个信息量大的字,也欣慰于他终于解开的多年心结,鼻音重重的“嗯”了一声以作回应。


“你能这么想当然好,过去总该放下的。”


我们,也都会好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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